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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书去吧,纵然你不能出息,后代子孙里如果有出息的,你是国姓,还是能占到便宜的。”

    朱玉和朱盛无话退下。

    开江侯府的人等在宫门的外面,赠送朱玉八十两银子,一匹马,算了结情意。

    朱御又封朱雨霖为大长公主,封朱润为长公主,元姐儿为郡主,谢云是郡王世孙。

    祖父监国,父亲监国,暂时由祖母和母亲监管户部钱粮。

    分派完,小皇帝快乐的下朝,先探视一下张氏太皇太后的病,接着就在宫里逛着。

    鲁康紧跟着他:“皇上,赐婚的事情您忘记了。”

    朱御眨眨眼:“我这么小,不会赐婚?”

    “那你怎么会封赏呢?”

    朱御板起小脸儿:“所以我封你鲁家为开江国公,难道你不满意?”

    “满意,可是赐婚.....”

    朱御笑眯眯:“我刚当上皇帝,姑姑刚当上公主,再养大长公主几年,婚事再说。”

    鲁康往地上一坐,放声痛哭。

    朱御瞅着他:“抬起袖子给我看。”

    “没有辣椒。”鲁康抖抖袖子。

    朱御在他前后左右转几圈:“手指上?衣角上......都没有,你是怎么说哭就做到的?”

    “皇上你想知道吗?”鲁康眨眼睛,又是一串泪水出来。

    朱御哼哼:“你敢威胁我?”跺跺脚:“我是皇上,你敢不说?”

    “这完全出自我对大长公主的一片情意啊,呜.....”鲁康再次大哭。

    “无赖。”朱御该逛的地方都逛了,又回到张氏太后宫里侍疾,鲁康厚着面皮也跟去。

    宫里对于镇西侯等人有过了解,知道鲁康爱慕大长公主朱雨霖,朱御的白眼儿不起作用,他不发话就没有拦着鲁康,鲁康走进张太氏的寝宫,见到谢家的女眷几乎都在这里。

    幸亏宫里的地方大,否则坐不下。

    大家满面堆笑看着居中坐着的容氏太后。

    朱御进来:“太皇太后醒了吗?”

    “醒了的,你进去看看她。”

    元姐儿在后面跟着,鲁康装小孩子,对容太后笑笑,也走进去。

    容太后没有拦他,继续和前妯娌们说话:“不是瞒着你们,就是我也是御哥大了才知道,少夫人也是这样,哦,太后。”

    说完,容氏自己先别扭一下,这是个什么称呼,自己还没老吧,这就太皇太后了。

    太后都是戏台上老太太,太皇太后更应该和里面那位差不多,自己难道从明天起也睡下来?

    有她的这句解释,谢家的女眷纷纷满意并且惶恐不安:“那是,就算知道,也不能说。”

    这件事情可真不小,谢家的女眷直到此时被雷得外焦里嫩,满眼都是宫室也还不习惯。

    张太后的床前,坐着朱润和谢云,两个人说着话,张太后面带笑容的听着。

    朱御进来:“您好些了吗?”

    他生得聪明伶俐相,面容是随祖父和父亲的英俊,最主要的是这任皇帝能征善战,还不会目中没有张太后。

    哪怕是表面上最敬重张太后的南王和东王,张太后却无法保证他们登基后不亏待自己。

    朱御姐弟却守在这里,张太后让朱御坐下,拿好吃的给他,这个时候,才问后面跟着的元姐儿。

    “这是谁?”

    眉眼都好,下巴还带着婴儿肥,看着圆嘟嘟的。

    朱润笑靥如花:“这就是祖母刚才说的,请太后赐婚的元姐儿啊。”

    朱御握住元姐儿的手:“是啊是啊。”

    张太后挺高兴,赐婚也等到她出面,张太后和看谢云一样,让元姐儿到面前,仔细地看看她,让人准备赏赐。

    这里还有一个突兀的,鲁康成人的个子,想看不到都难。

    张太后笑道:“这个我知道,这是鲁国公的孙子,经常和大长公主在一起的那个。”

    鲁康跪下来,心花怒放:“就是我,您一并也给我赐婚了吧。”

    朱御打断他:“我家姑姑刚当上公主,还要再当几年。”

    “嫁去我家也是一直当着公主的啊。”鲁康胸有成竹。

    朱润道:“我们舍不得姑姑,不能这么早就出嫁。”

    “祖父说他还可以操劳几年,你们要我们怎么陪着,去哪里都行。”鲁康对答如流。

    元姐儿歪歪面庞:“你发誓对姑姑好。”

    鲁康叫苦连天:“这几年我发几万遍誓,难道还不够?”

    谢云笑道:“再发一个就难到你了?”

    鲁康赶快发誓。

    张太后看着刁难鲁康,对女官道:“这可怜的,也给他一并赐婚了吧。”又问大长公主在哪里。

    “曾太后和大长公主去户部。”

    张太皇太后点点头:“听说太后主管镇西侯的粮草,她是懂的人。”

    .....

    曾宝莲坐在户部,正在发作人。

    她阴沉着脸,面前跪着曾家的人,曾家五房四老爷夫妻痛哭流涕的求她原谅。

    “当年是犯糊涂.....”

    曾宝莲不知道什么样的糊涂能看着别人与死地而不顾,然后又来邀好买功。

    她冷淡的道:“你们不管我家,我离京的时候也没有管你们,这件事情扯平;你们以前欺负我家,族中的田产不分给我家,伙同吴泰谋夺我家的宅院,其实参与的人不少,这件事情咱们怎么算?”

    四老爷夫妻叩头求饶,主要说求饶的话,把别的话忘记。

    曾宝莲不会在这里心软,否则她管不好家:“你们回去吧,我这里求不到官,”

    “不是求官,是.....”四老爷很不容易的改口:“皇上下旨抄家呢,太后饶命啊。”

    曾宝莲纳闷,有这种事情吗?陪着她来的谢雨霖小声道:“有,皇上下朝以后,就让人把曾家的罪状写出来,然后就派去人。”

    “有些人可恨,有些人虽不关心我们,也不贬低;有些人更是好些年没有往来过.....”曾宝莲关切地道。

    谢雨霖道:“嫂嫂放心吧,那么多官员不会弄错的,再说还有曾亲家府上全去了。”

    曾学书兄弟三个也去了,那就不会弄错人。

    曾宝莲放下心,她的父亲依然木讷,她的二叔也有谨慎,不过她最相信的还是大伯父曾学书。

    曾家三兄弟也封有官职,曾学书只想教书育人,曾闻书听大哥的,三爷曾有书从小到大听大哥的,三兄弟现在国子监里,张原的手下。

    曾太后不指望家里大富大贵,一定有多大的官职多大的权力才行,她到这里,已经大富大贵无人能比。

    所以,她也不会轻易的许给同姓的人,弄明白曾四老爷特地跑到户部等候她,未免有讹人的心。

    曾宝莲挥挥手,让人把曾四夫妻带走。

    四奶奶急红了眼,也一直瞧不上曾学书这一房,哪怕曾宝莲嫁的再好,谢家大放光彩,她旧年里存的轻视病根儿还在。

    见撵她走,往前就扑,干嚎道:“姑奶奶,你不能不管娘家的人啊,”

    谢雨霖比别的人更快,抬手一拳把四奶奶打飞,看着带下去,有些高兴的道:“幸好我跟着嫂嫂来了,否则的话,谁有我更贴心。”

    曾宝莲嫣然:“我知道了,等我回家去,就让定王不刁难康哥。”说完,和她的婆婆容氏一样皱起眉头,别扭地道:“从此以后竟然不能回家?”

    “是回宫。”谢雨霖嘻嘻。

    曾宝莲微微叹气:“我现在很懂定王不让你出嫁的心思.....”抿抿唇:“你看,我又叫错了,是皇上。”

    谢雨霖笑道:“定王现在是皇上。”她瞪瞪眼:“我也还改不过来。”

    曾宝莲轻轻地笑:“咱们慢慢的改吧,这一下子的就改,可太难了。”

    两个人接见户部的官员。

    先帝在的时候,重用户部,往国库里搂钱粮,三王进京以后清算,那一批官员死的死逃的逃病的病老的老,三王留在京里的户部官员,早就被张原清算。

    相比之下,吏部还好些,乱世之中见能人,镇西侯也好,古具明也好,都相中的有能吏,有些跟随着进京,今天的金殿上已封官,有些还有外省,调令已出京。

    古具明是当之无愧的吏部尚书,他欣然就职。

    有人巴结小皇帝,在金殿上提出曾家在户部,曾学书无官无职,因外孙当皇帝跟上金殿,当即反驳,户部的官员要慢慢的定,或者从即将准备举行的科举里选拔。

    全国的钱粮,只能由容太后和曾太后暂管,她们两个配合得当,也很熟悉。

    傍晚,曾宝莲和谢雨霖回宫,听到赐婚的消息,一起谢过张太后。

    谢家的女眷身体都好,随军从来不成问题,守着张太后直到深夜,大家谈谈说说的,渐渐的不再对宫室生疏。

    这个夜晚,谢家赐住在宫里,临睡的时辰,谢东夫人找了找女儿元姐儿,偏殿里绣着龙凤的大床上,她和朱御一人一个枕头,香甜的在梦里。

    谢雨霖正为他们掖被角,悄笑:“嫂嫂去睡吧,我会照管他们的,我就睡在隔壁。”

    谢东夫人道谢一声,走出来,她歇息的地方在不远处的一座宫里,这几步路不远,不过走得喜气洋洋。

    原来不是堂兄妹啊。

    谢飞夫人看视过儿子谢云,朱润和谢云是她说故事哄睡,两个孩子也在一个床上。

    宫女带路,谢飞夫人走出来,也是云开月明之感。

    她追上谢东夫人,妯娌们相对而笑,尽在不言中。

    又过一个时辰,子时过去,御书房里走出谢家的子弟,镇西侯邀请他们商议国事,歇在外宫。

    谢东跟着谢振走,前面是挑灯的太监,走几步,谢东没有忍住:“父亲,侯爷对咱们家也足够心意。”

    “是啊,五个郡王,一个皇后,一个驸马,你看着吧,近几年里外省反对的人不会在少数。”谢振吩咐儿子:“咱们回家去,当差更加用心,不要给皇上面上抹黑。”

    微愕一下,谢振佯装生气:“那是太上皇,你怎么敢还称呼侯爷。”

    谢东笑了:“那就是五叔,不管怎么样,都是我五叔,父亲,还是您的亲家哟。”

    谢振也满意的笑了起来。

    另一位太上皇谢运走出御书房,来到宫前在宫里的住处,宫总管忧伤的坐在月光下面,谢运一路走来明明月光如银,到他家里就能凄惨黯淡。

    谢运好笑:“真有你的,这么好的景致也能让你衬出另一番意境。”

    宫前收起伤感,恶狠狠的道:“我要比他活得长,我就不信等不到你表姐死丈夫。”

    谢运大笑,拍着宫前肩膀:“没打过我表姐夫,就明说呗,明说还是大丈夫。”

    “谁说我没打过,我们是平手,和以前一样!”宫前叫着跳起:“要不要咱们试试。”

    跟随谢运的太监还没有动,宫前重新坐下:“是了,你现在是太上皇,不能随便的打。”

    他希冀地道:“太上皇,能给臣赐婚吗?把你出嫁的表姐赐给臣吧。”

    谢运再次大笑半天。

    这个人为情所伤,是劝不好了的,谢运也没打算劝他到好。

    东疆四府的熊家伏法以后,他们家的内亲里自尽一个,总透着诡异,谢家不过问这事,仅仅听听。

    谢运是特地来陪宫前喝酒闲话,感谢他这些年保护张太后。

    两个人大醉而归,宫前走以前,喃喃不停:“给臣赐婚,臣.....要活的寿命长,等到她,这辈子等到她......”

    谢运满脸通红:“我相信你,我不逼你成家,免得祸害别人。”

    月光照着两个分开的身影,又普照大地,比如陈家,陈夫子直挺挺睡在床上:“我要以死明冤,谢家这是容不下别家的功臣,三王乱里,我委屈求全,我保全朝廷的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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