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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我借还不行吗？”秦傲松气急败坏地说道。
秦傲松已经活到九十多岁了，还不知道能活多少年，他又不是武者，就算用上好的丹药续命，顶多也只能再活个四五十年罢了，他一辈子立下赫赫名声，好不容易走到今日，可不能晚节不保。
慕凤歌就是算准了这老头爱面子，闻言点了点头，有些遗憾地说道：“我说老头，你都活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就这么没有成人之美的心呢？你说你财富、地位、声望什么都有了吧？怎么就不能提携一下我这个小辈呢？你说这传出去，别人得说你多自私啊！”
秦傲松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反正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这个丫头，年纪不大，牙尖嘴利，黑的都能说成白的，活人都能被她气死，自己还是不要与她一般计较的好。
药材凑齐了，炼丹炉也准备好了。
慕凤歌飞快的走到炼丹炉前的工作台后，处理起了药材。
多亏了原主是个医学天才啊，炼丹也炼得棒棒哒，虽然慕凤歌最开始有些手生，但她很快就熟练了。
秦傲松看她一副熟练的模样，处理药材的手法和速度，甚至相当于医师的水平，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好像真的有些低估了这个丫头。
不过，低估了一些有如何？
她写的那张药方，自己都不知道，她拿这些药到底能炼出什么丹药，可见这丹药肯定是她胡乱琢磨出来的，说不定一吃下去，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就死了。
鄙夷地看她处理完了药材，秦傲松忍不住问道：“小丫头，你的异火是什么？”
炼丹需要异火，异火分为两种，一种是天生的，一种是后天种植到血脉内的。
天生的异火最优秀，种植到血脉内的成功率极低，一万个人中也未必有一个能成功。
不过青冥大陆的那些圣地就不一样了，他们拥有上万年的悠久历史，拥有一些秘法可以让人植入异火的成功率高达九成。
不过，一个圣地一年招收多少学生？一百到三百个而已，其中又只有七八分之一、甚至更少的人选择炼丹师来深造，炼丹师在青冥大陆上的稀少，可见一斑。
“没有！”慕凤歌大喇喇地说道。
“没有？没有异火你还敢炼丹？”秦傲松被她气笑了，“你仿佛在逗我笑！”
“我可没那闲情逸致逗你笑，你刚开始学炼丹的时候，用的不是凡火啊？”慕凤歌送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可谁刚开始炼丹的时候，用的不是凡火？”秦傲松反唇相讥，“那之后呢？凡火的性能比不上异火，用来上手，熟悉炼丹的流程倒还可以，真要用凡火来炼丹，成功率是多少？千分之一？”
“老头，枉你活了这么多年，竟然比我还肤浅，用最好的异火，炼出了最好的丹药，这样的炼丹师很厉害吗？”慕凤歌摇了摇头，“错错错！这样的炼丹师能炼出好药那是正常的，他要是炼不出好药，才会被人骂废物！谁有了最好的异火，会不功成名就？能用凡火炼出好丹药的炼丹师，那才叫真正的好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