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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及,磁带里竟然装着爆/炸装置?播放到一个地方竟然就爆/炸了?而且看这爆/炸的威力,如果真的是在车里爆/炸,他们绝对没一个能活着,到时候引爆了汽油,车子也会跟着爆/炸。

    巨大的爆/炸像一个炸/弹一样,幸好七笃发现的及时。

    后面的车不紧不慢的跟着,罗开开着车,说:“老板,咱们这么跟着好吗?”

    秦珮翘着腿,抽着烟,两个打/手给他捶着腿,笑着说:“有什么不好的,那个屋子里的秘密一定被他们捷足先登了,咱们就顺藤摸瓜,到时候直接杀出去,反正最后找到宝藏的是孙/子,又没说用什么方法。”

    罗开挑了挑眉,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脸色一变,猛地一打轮,秦珮整个人都要飞出去,撞在玻璃上,刚要大吼,结果就听到“嘭!!!”的一声,地板都在震颤,竟然爆/炸了,如果不是罗开猛地打轮,这会儿他们都要被炸成渣子了。

    秦珮立刻将下车窗,冲前面的车大吼:“草他/妈!会开车吗!乱扔什么垃/圾啊!!”

    罗开:“……”

    罗开说:“老板,前面扔的是炸/弹。”

    秦珮气愤的说:“草他/妈,女人就是狠啊,不行,就跟着他们,跟定了,就是扔□□,也他/妈跟着他们!”

    录/音带可以说刚听到重点,结果就爆/炸了,所有的信息一下就断了,温白羽有些泄气,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老板说:“谢疯/子就是这么一个人。”

    温白羽说:“可是我想不通啊,谢疯/子费/尽/心/机,三番两次留下线索,结果就留下了一个会爆/炸的录/音带?这不太对劲啊。”

    众人一时间全都沉默了,都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温白羽说:“难道有人已经提前知道咱们回到这里,所以在录/音带上做了手脚?”

    他这样一说,万俟景侯立刻皱起眉来,说:“很有可能,秦珮突然来到这里找什么宝藏,他是怎么得到的消息?录/音带突然爆/炸,两个巧合连在一起,就不是那么巧合了,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咱们前面布了局。”

    温白羽皱眉说:“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这么做?”

    万俟景侯说:“很简单,或许就是录/音带里的那个声音。”

    温白羽睁大眼睛,说:“什么?你说是录/音带里的那个人?”

    万俟景侯点头说:“直线的思考就简单多了,录/音带毁了是为什么,因为不想让咱们听到,这个声音想要遮掩自己。”

    温白羽说:“那为什么想要遮掩自己?难道是他说了什么话,真的指出了西王母国的‘那个地方’,或者……或者是那个声音是咱们熟悉的人?”

    万俟景侯说:“两个可能都有,但是也不排除两个可能同时发生的可能性。”

    温白羽想的头都大了,第二个可能性,一想起来就觉得后背发毛,是他们认识的人,那不就在他们身边,却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这种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温白羽说:“可惜,线索断了。”

    秦老板这个时候说:“还没断。”

    温白羽诧异的从后视镜往前看,后视镜里,秦老板也在往后看。

    秦老板看了他们一眼,说:“我还有一些知道的事情,你们肯定也在疑惑,谢疯/子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有这条项链,这是我母亲的,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老板顿了顿,他确实说出了温白羽心中的疑惑。

    秦老板说:“这件事情很长,我也有很多没明白,所以才想跟着你们来看看。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和父亲关系非常好,这个项链坠,是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儿子,父亲也想要儿子,因为儿子可以继承衣钵,继承秦家的家业,刚开始他们很高兴。但是后来来了一个瞎眼道/士,他说如果是我男孩,一辈子会灾/祸不断,而且活不过二十五岁,但是如果我是女孩,会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瞎眼道/士又说,我母亲的命格就是这样,天生尊贵,寿命极长,是别人都羡慕的。可惜他们生的是男孩,当时我父母都非常担心,我从生下开始就经常生病,似乎是应验了瞎眼道/士的话……”

    秦老板说着,说的很慢,脸色很平静,一边开车,一边慢慢的说:“后来父母因为担心我,就让我打扮成女孩子,秦家上下的人,也都只知道我是个女孩子。过了好多年,我一直这样病怏怏的,根本不能继承他的产业,我父亲打算再生一个孩子,最好是男孩子,可以继承他的产业。但是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就传出了我母亲跟人私奔的消息,我肯定不会相信,我父母关系那么好,我父亲都不舍得跟母亲吵架,母亲也那么珍惜父亲……但是……”

    秦老板说着,苦笑了一下,忽然哽咽起来,说:“但是,好多人信誓旦旦的说,他们看到我母亲跟人偷/情,而且那个人还是我母亲的表哥,他们赤身裸/体的……后来我母亲就失踪了。”

    秦老板伸手快速的抹了抹眼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我母亲的这个表哥,就是姓谢,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是你们找的谢疯/子。我一直不相信我母亲是这种人,我找了很多年,我母亲一直杳无音信,就算她真的是跟人私奔了,总会有下落吧,但是她真的是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奇怪了。我曾经用关系找到了谢疯/子的住处,你们猜我找到了什么东西?”

    温白羽听他说的有些阴森,说:“什么?”

    秦老板说:“我在他房间里发现了很多血,血迹已经非常古老了,还有暗格,暗格里放着好多罐子,里面都是器官,是人的,好多已经腐烂了,当时我吐了好几天……”

    温白羽皱了皱眉,秦老板又说:“一来我不相信我母亲是那样的人,二来,谢疯/子的所作所为的确非常让人怀疑,我一直在找下去,但是一无所获,就算一无所获,我也没放弃过,这个时候你们正好找到了我……你们说可笑不可笑,瞎眼的道/士说,我母亲是大富大贵的命,生来尊贵,寿命极长,但是现在呢,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还在受苦,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白羽想要安慰秦老板一句,但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样听下来,秦老板的母亲,私奔的可能性不大,倒是有可能被谢疯/子抓/走了,当时录/音机里的声音是秦老板母亲的,说明谢疯/子把秦老板的母亲囚/禁在了那个房间里,棺/材里的项链坠是一个证明。

    磁带里还提到了“小夏”,秦老板的母亲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小夏也不知道,谢疯/子能问她的问题,必然和西王母国有关系。

    谢疯/子为什么认定,秦老板的母亲,会知道西王母国的事情呢?

    温白羽问了一下磁带里说的,秦老板摇头说:“小夏说的的确是我,但是我听不出来母亲说的是什么,母亲从来没有秘密,我所知道的也都是秦家的事情,谢疯/子没道理要打听秦家的事情。”

    温白羽觉得也是,如果秦家和西王母国有什么关系,谢疯/子绑/架的就不是秦老板的母亲了,干脆直接问秦老就信了。

    万俟景侯皱眉说:“这么听下来,谢疯/子很可能觉得你母亲知道西王母国的事情。”

    秦老板有些迷茫,说:“这我不清楚,我母亲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她嫁给我父亲从来不管生意上的事情,都不接/触古董,也不是道上的人,我真不知道我母亲能了解什么。”

    他们一直赶路,天亮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兰州,准备出发往沙漠走。

    但是到沙漠旁边,需要一天多的时间,就算现在出发,第二天下午才能到,这里面只有秦老板会开车,秦老板现在有些疲惫,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下来。

    秦老板说:“你们放心,这点还是没问题的,到了沙漠边上,咱们也不能马上进沙漠,还要准备东西,到时候再休息。”

    众人就立刻启程了,后面跟着的秦珮都有些愣了,说:“他们不休息吗?”

    罗开笑着说:“你姐姐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就喜欢这个性格。”

    秦珮说:“你是不是受/虐狂啊?”

    罗开笑着说:“看起来他们是要进沙漠,我打电/话给巍哥,让他准备进沙漠的东西。”

    秦珮脸上一僵,说:“打电/话给他干什么?”

    罗开说:“不打电/话给魏哥,谁准备东西?到时候他们进沙漠了,咱们开着车陷沙沟?”

    秦珮脸上有些僵硬,说:“算了算,那你打吧。”

    车子一路开过去,路上下起了大雪,天气实在太冷了,这种鬼天气,影响了路况,秦老板开着车,开得十分艰难,第二天黄昏的时候,才到了地方。

    上一次进沙漠也是这样,沙漠边上有个破破烂烂的招待所,进沙漠之后也有几个补给站,但是都太浅了,他们要一直往里走,超过补给站很多,所以要提前准备打量的水和食物。

    齐三爷走之前,给他们留下了进沙漠的所有器/具,都放在了招待所里,还给他们开好了房间。

    温白羽他们进了房间,就发现房间里堆着大包小包的,齐三爷还给他们找好了向导和骆驼,一切都准备的非常仔细。

    众人就打算在这里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出发。

    他们刚上了楼,就听见楼下有汽车的声音,温白羽探头往外一看,结果就发现是秦珮那一伙人。

    温白羽说:“那些人怎么还跟着?咱们又不是进沙漠去过家家。”

    秦老板低头看了一眼,正好车子开门,罗开从车子走下来,摘掉墨镜,仰头往上看,和秦老板打了一个照面,罗开一双宝蓝色的眼睛眯起来笑了笑,太阳穴上的伤疤已经结痂了,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朝秦老板打招呼。

    秦老板脸色一黑,说:“由得他们玩吧,咱们干正经事,撞了南墙,到时候他们就会回去了。”

    秦珮下了车子,左右看了一眼,咳嗽了一声,说:“姓魏的呢?”

    罗开见秦老板走了,这才收回目光,笑着说:“哦对了,忘说了,魏哥说他有事情,就不来了,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咱们明天就可以进沙漠。”

    秦珮突然咬牙切齿起来,说:“爱来不来,爱来不来!草他娘!”

    说完还重重的哼了一声,直接踹开招待所的门,走了进去。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进了房间,自从有七笃以来,小家伙们就不需要和两个人睡一个房间了,这样很方便万俟景侯“犯案”,当然也需要忍受七笃对温白羽的过分亲近。

    旅馆六点就没有水了,别说热水,连水都没有。

    温白羽就赶紧进卫生间准备洗个澡,就是简单的喷头,没有浴缸,条件简陋的不是一般差,打开水之后发现时凉的,热水已经全都用光了。

    温白羽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哆哆嗦嗦的冲了个澡,他们奔波了好多天,都没有办法沾水,好歹洗一下,温白羽也不敢洗时间长,怕万俟景侯没水了,就匆忙擦干了身/体,赶紧穿衣服冲出去,钻进被窝里了。

    万俟景侯笑着摸了摸温白羽的脸,说:“这么凉?”

    温白羽使劲点头,说:“你快去吧,一会儿凉水都没了。”

    万俟景侯很快就去洗澡了,温白羽想起小家伙们,就又蹦下床去,去了隔壁,结果就看到小家伙们已经自己做水洗澡了,因为小家伙们体型都小,弄一个盆烧点热水,还能泡个热水澡,虽然没有明火,但是小羽毛最喜欢喷火,烧水不在话下。

    温白羽说:“别把房子烧了啊。”

    小羽毛自豪的拍着自己的胸口,说:“爸爸放心!”

    温白羽看他的小样子,忍不住掐了掐小羽毛的嫩/脸蛋,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温白羽看了一圈,小家伙们开始吃晚饭了,温白羽就出了房间,准备回自己屋子,走在楼道里的时候,就听见有动静。

    秦老板的声音说:“你跟着我/干什么,快点滚,我现在心情不好,小心我又揍你!”

    温白羽探头一看,原来是楼梯里的声音,有“哒哒哒”的上楼梯的声音,随即又一个声音笑着说:“想请你吃顿晚饭,不知道赏不赏脸?”

    温白羽一听,这不是罗开的声音吗?就是秦老板的弟/弟带来的那帮人,罗开应该是打/手头/子。

    秦老板的声音冷笑了一声,说:“吃什么?吃沙子,还是大馕卷咸菜?”

    罗开的声音明显僵了一下,随即笑出来,说:“你真有/意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温白羽心说,这个罗开始在调/戏秦老板吗?秦老板虽然是女装打板,不过他们之前都听了秦老板的经历,也是迫不得已,这么多年下来,大家都知道秦家的现任当家是个女人,也不可能突然变性变成男人。

    结果秦老板这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被罗开调/戏了。

    温白羽突然有种听墙根的感觉,还以为会听到罗开的惨叫,结果是秦老板喊了一声,说:“你干什么!放手!草,你往哪摸!唔……”

    温白羽更加诧异了,结果就听到了喘息的声音从楼梯里传来,温白羽探了一下头,楼梯里没有灯,黑/洞/洞的,罗开身材高大,将秦老板压在墙上,秦老板两手并拢,被按在头顶,罗开一手按住他的手腕,一手压在秦老板耳侧,标准的壁咚动作,低下头来,舌吻着秦老板。

    秦老板仰着头,鼻子里发出不自然的声音,紧跟着是罗开“嘶……”的一声,立刻伸手一捏秦老板的下巴,秦老板的舌/头没真的咬实。

    罗开很快笑着说:“接/吻怎么还咬人?嘘——别说脏话,这么漂亮的嘴,是用来接/吻的,怎么能说脏话?”

    秦老板似乎被气的要死,抬腿就踹,一下踹在罗开下面,罗开一个没注意,也没想到秦老板那么彪悍,疼的一激灵,一下就松了手,秦老板红着脸,使劲擦着嘴,冲着罗开又踹了一脚,说:“你大/爷!我就骂你!”

    说完了愤愤然的走了,罗开捂着自己下面,一边看着秦老板的背影,还一边笑,自言自语的说:“果然很有/意思啊。”

    温白羽听着墙根,赶紧就跑了。

    温白羽偷偷摸/摸的开了房门走进去,然后关上/门,这才松口气,要是被秦老板发现自己听墙根,想一想就觉得下面生疼,秦老板刚才踹罗开那一脚,让温白羽看着就觉得疼……

    “干什么坏事去了?”

    温白羽还在想,就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立刻回神,结果就看到万俟景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最重要是他刚洗了澡,裹/着带来的睡袍,腰带松松垮垮的系着,胸口露/出大片,下面的大长/腿也露/出来,看的温白羽头晕目眩。

    万俟景侯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胸口,笑了一声,说:“好看?”

    温白羽脸上一红,说:“好看个鬼啊,穿好衣服,这里零下十几度,冻不死你。”

    他说着,伸手把万俟景侯的衣服一拉,拉严实了,万俟景侯笑着说:“原来是心疼我,怕我生病。”

    温白羽翻了个白眼,说:“你脸皮真厚。”

    说着走进去,钻进被窝里,冷得直打哆嗦。

    万俟景侯把晚饭端过来,两个人钻在被窝里吃了晚饭,这地方真的很冷,窗户吹得“呜呜”直响,而且还漏风,根本不掩饰,大冬天,零下十几度,风全都灌进来。

    温白羽吃了晚饭,也没觉得暖合起来,缩在被窝里打颤,万俟景侯伸手搂住他,温白羽立刻钻过来,死死贴着万俟景侯,叹息了一声,说:“好暖和,你身上好烫。”

    万俟景侯听着温白羽无意识的呻/吟,笑着掐了他腰一把,说:“那来做点更暖和的事情?”

    温白羽后背一麻,说:“不……不要,明天还要进沙漠。”

    万俟景侯亲着温白羽的额头,说:“我不进去。”

    有了万俟景侯的保证,温白羽又耐不住美/人计,很快就中招了,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帮忙,温白羽很快惹得大汗淋漓,感觉万俟景侯滴在自己脖子上的汗珠都滚/烫的,好像是烧开的热水。

    温白羽发/泄/了两次,万俟景侯还非常精神,一脸的隐忍和克制,温白羽看着他这个模样,听着万俟景侯喘着粗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万俟景侯一脸克制的表情特别性/感,好像能吸住他的眼睛,拔都拔不开。

    万俟景侯轻轻/抚/摸/着温白羽的脸颊,声音沙哑,轻轻的,带着蛊惑,非常温柔,说:“白羽,帮帮我,好吗?”

    温白羽听着他的声音,耳朵发/抖,呼吸都急促了,立刻就点了点头,万俟景侯伸手捏住他的脖子,在他后脖子上来回来去的揉/捏,弄得温白羽舒服的厉害,哼了好几声。

    万俟景侯见到情况渐入佳境,就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继续哄骗,手上加力,把温白羽的头,慢慢往下压,说:“白羽,乖,舔舔它……”

    温白羽脸上腾家伙就红了,一抬头撞见万俟景侯一双血红的眼睛,额头,脖子上全是热汗,喘着粗气,却一脸温柔的样子,忍不住嗓子干涩起来,下意识的滑/动了一下喉结,然后慢慢张/开了嘴……

    温白羽睡下的时候并不太晚,第二天起的很早,手/机一震,他就醒了,身上没有酸痛的感觉,但是嘴角有些疼……

    温白羽脸上几乎冒烟了,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温白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万俟景侯了。

    万俟景侯也睁开了眼睛,声音沙哑,说:“白羽,醒了?”

    温白羽耳朵酥/麻,“嗯”了一声,就听到万俟景侯笑了一声,然后贴过来,吻住他的嘴唇,刚开始很轻柔,随即疯狂起来,不断的亲/吻席卷着温白羽的舌/尖和舌根,又去/舔温白羽的嘴唇和嘴角。

    温白羽“嘶……”了一声,万俟景侯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瞪着眼睛,没好气的说:“嘴角疼!”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抵着温白羽的额头,说:“谁让白羽的嘴里,太舒服了呢?又湿又热,现在一回想起来,我都有点兴/奋了。”

    温白羽太阳穴腾腾的跳,感觉万俟景侯真的是“说到做到”,下面有东西抵着自己,温白羽苦着脸说:“万俟景侯你这个老流氓。”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万俟景侯没真的做什么,就下了床,两个人快速的穿衣服,很快整理还,然后拖着行李下楼去了。

    秦老板已经在楼下了,驼队整装待发,就等着他们下来整理行李,分骆驼。

    温白羽走下来,秦老板诧异的看着他,说:“咦?温白羽,你上火了?多喝点水,进了沙漠那么干燥,更上火了。你嘴角有点红。”

    温白羽起初没听懂,但是秦老板最后一句话,让他成功的头顶冒烟,扎了好几个烟花,下意识的摸/着自己嘴角,回头去瞪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拍了拍温白羽的肩膀,说:“那就多喝点水。”

    温白羽没忍住,在万俟景侯屁/股上踹了一脚,说:“万俟景侯你大/爷!”

    秦老板诧异的看着他们,他和万俟景侯的接/触不算太多,但是已经算是万俟景侯的熟人了,道上没人和万俟景侯这么亲近,还能踹万俟景侯,而且景爷看起来并不气恼,只是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脚印,然后去处理行李去了。

    秦老板也是听说,说景爷找了个男人在处,这个新闻在道上很具有爆/炸性,不过没几个人相信,因为景爷那种性格的人,一天到晚冷着脸,没有半丝感情,能找什么人?

    不过现在一看,其实并不是万俟景侯没有感情,而是他不对任何人表露感情,除非是他喜欢在意的人。

    温白羽气哼哼的抱着臂,看着万俟景侯收拾行李,万俟景侯挑了一个骆驼,把绳子交给温白羽,说:“要我抱你上去吗?”

    温白羽瞪了他一眼,万俟景侯走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腰,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下,说:“嘘——不生气了,下次我小心一点儿。”

    温白羽被他弄得很没脾气,其实也不是生气,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尤其还被其他人看见了。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表情软化,就说:“不生气就亲我一下,生气亲我两下,怎么样?”

    温白羽:“……”

    温白羽还是选择了无视万俟景侯,他太低估了万俟景侯的脸皮厚度了,于是翻身上了骆驼。

    万俟景侯也翻身上了骆驼,小血髓花和小羽毛都跟着万俟景侯,七笃抱着蛋宝宝,小烛龙身材已经越来越高大了,抱着蛋/蛋独自坐了一个骆驼,温白羽有点不放心,但是看到小烛龙那个酷似万俟景侯的眼神之后,就默默的放心了……

    秦老板也翻身上了骆驼,向导在前面引队,他们刚要出发,结果秦珮那一伙儿人就出现了。

    秦珮他们准备了骆驼,但是秦珮坐不惯这种东西,所以也准备了高性能的越野车,秦珮得意洋洋的坐进越野车里,让罗开开车,就跟着温白羽他们的驼队,后面还跟着自己的驼队。

    温白羽见秦珮还真是有毅力,真的要跟着进沙漠,撇了撇嘴没说话,沙漠里的浩瀚和苍凉,应该好好让这个公子哥体会体会。

    因为越野车的性能非常好,罗开开了一会儿车,他们已经进入了沙漠三四个小时,冬天的沙漠,正好赶上日光不是特别强的日子,天空一片湛蓝,几乎万里无云,大漠孤烟,随风直冲而上。

    秦珮估计是第一次见这种景象,立刻就跃跃欲试了,让罗开坐到副驾驶来,自己开车。

    车子行驶在沙漠里,有的地方沙子非常松/软,容易陷进去,但是秦珮的车子性能非常好,马力也大,把沙子弄得尘土飞扬,几乎能绝尘而去,秦珮也就放心下来。

    驼队在向导的带领下,沿着沙脊往前走,这是在沙漠里行走的基本知识,因为沙漠里风沙很大,而且多是西北风,就形成了沙丘,迎风面的沙子被风吹得很坚/实,踩起来不会费力,但是背风面没有风吹,沙子松/软,很有可能一踩就陷进去,沿着沙脊走最为方便简单。

    秦珮看他们一直在绕弯路,还觉得那些人走得慢,开车越野车过去扬沙,在沙丘上绕来绕去,好几次差点陷进背风面的沙坑里,不过仗着车子好,全都爬上来了。

    罗开坐在副驾驶,把窗户降下来,戴上墨镜,一只胳膊搭在窗户上,笑着仰起头,对秦老板说:“秦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秦老板一听他对自己的称谓,就觉得来气,把防风镜带好,然后把自己的围巾裹好,根本就不理罗开。

    秦珮“嘿”了一声,说:“咱俩谁是老板,我在这开车,你就泡妞?”

    罗开笑着说:“我这不是没事干吗。”

    他正说着话,突然面色一变,说:“打轮!向右!”

    秦珮反应速度太慢了,就听“嘭!”的一声,车头直接陷进了沙坑里,秦珮一踩油门,车子发出“嗡——”的一声,沙子全都卷了进去,差点冒烟。

    秦珮砸了一下方向盘,说:“怎么回事!什么鬼!”

    他说着,踹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结果一跳下来,靴子立刻陷进了沙子里,这块沙子太松/软/了。

    秦珮拔/出脚来,使劲晃了晃,听到自己靴子里全是沙子,难受的厉害,说:“他/妈怎么回事,这下怎么办!”

    罗开说:“还能怎么办,把车推上来啊,算了你还是呆那里别动把,我让其他兄弟推。”

    钦佩说:“你的意思是我捣乱/了?”

    罗开笑着说:“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温白羽看见他们的车子陷进去了,说:“要不要去帮忙?”

    秦老板说:“让他们自己搞,没准知难而退就回去了。”

    他虽然这么说,但是大家全都停了下来,站在沙脊上看他们推车。

    秦珮的打/手很快都过来了,准备推车,但是车头陷进了沙坑里,车子又太重了,实在不好推,沙子太软,一推人就往下陷。

    秦珮叉着腰站在旁边指挥,众人在狂风中推的汗淋淋的。

    这个时候向导说:“几位老板,看着天儿,要起风了,咱们要赶紧往前走,找地方躲风。”

    众人一听,都看向了秦珮的车队,车子还陷在沙子里,如果起风,他们肯定跑不了,而且也不知道。

    温白羽说:“咱们还是帮帮他们吧。”

    就在这个时候,秦珮那里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啊!”的大喊了一声,大家都在推车,听他大喊,纷纷抬头,罗开喊着:“怎么了?”

    秦珮脸色苍白,说:“我……我的腿,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一个打/手说:“老板,是卡在石头里了吗,这沙子下面可能有碎石头的。”

    秦珮动了一下,随即就觉得自己更往下陷了,低头一看,竟然是一只血琳琳的手,抓着他的脚脖子。

    秦珮顿时脸色更加苍白,叫都叫不出来了,说:“有……有东西!”

    刚才秦珮的那声喊声实在太凄厉了,温白羽那边听见动静,立刻全都下了骆驼,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往前跑。

    秦珮他们的车子在背风面,沙子确实软/了好多,一踩下去都往下陷,但是不是流沙坑,这已经很幸/运了。

    万俟景侯往前走了几步之后,立刻大喊:“是粽子,大家警戒!”

    他说着,将自己的龙鳞匕/首拿出来,温白羽也握紧了凤骨匕/首,秦老板赶紧把枪掏出来上膛,众人更不敢懈怠,立刻冲上去。

    秦珮“啊——”的大喊了一声,想要往前跑,却直接被那只血手拽倒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沙子。

    血手力气非常大,一把捏住秦珮的脚腕,秦珮的脚骨发出“咯”的一声,疼的他冷汗一下/流下来。

    秦老板冲过来,猛地对准放了一枪,血手“啪”的一声呲出一股浓血来,溅在秦珮身上,秦珮的衣服立刻破了几个洞。

    血手被打了一个窟窿,一下缩回了沙洞里,秦珮倒在地上,他的脚骨肯定碎了,疼的脸色苍白,再加上秦老根本没相传秦珮家业,所以秦珮不怎么动下斗的手艺,只是个纨绔公子哥,什么都不会,也没办法自救,吓得已经没了主见。

    秦老板冲过去,从后背一抄,双手抄住秦珮的两条胳膊,直接向后拖,大喊着:“让你跟来!你是不是有病!快跑啊!”

    秦珮疼的嘴唇哆嗦,声音都小了好多,说:“我……我他/妈站不起来了……要是能跑,我……我早跑了!”

    “当心!”

    温白羽大喊了一声,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下又冒了出来,就拦在秦珮和秦老板后面,万俟景侯冲过去,就地一滚,“嗖——”的一划,血手直接从手腕处齐根斩断,一只血手喷/出一股脓血,随即一下飞上天去。

    秦珮眼见断手飞上去,吓得全身都瘫/软/了,他根本没见过粽子,因为有钱,一直被人捧着,所以也比较自大,断手还是第一次见。

    秦老板见秦珮瘫/软的根本拽不动,同时沙地里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又有几只血手悄无声息的钻出来,秦老板“啪”的给了秦珮一个耳勺,说:“是不是男人?!爬起来跑!”

    温白羽拽了秦老板一把,同时把秦珮拎起来,说:“天阴了,快走快走,沙暴要来了!”

    他说着,跑过去要帮万俟景侯,沙地里的血手越来越多,一个一个从沙子里钻出来,专门抓人的脚腕,一旦抓上,就“咔嚓”一声,直接把脚骨捏碎。

    秦老板拽着秦珮,秦珮刚被“侮辱”了不是男人,挣扎着站起来,一身的冷汗,被秦老板拽着往前跑,向导大喊着:“这边跑!这边躲风!”

    这个时候罗开也冲过来,“嘭”的开了一枪,正好打在秦老板脚边,一只血手顿时被崩烂了,秦老板吓了一跳,低头一看,罗开这个时候快奔而来,笑眯眯的说:“秦小/姐,我可救了你一命,下次不能咬我舌/头了。”

    秦老板一听,脸色顿时红了黑,黑了白,秦珮说:“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说到舌/头的!?”

    罗开只是笑,拽住秦老板的手,说:“这边。”

    温白羽眼看风莎打了,说:“万俟景侯!快走!”

    万俟景侯猛地一跃,从血手群中跃了出来,抓/住温白羽的胳膊,说:“来。”

    两个人快速都往前跑,很快追上了大部/队。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秦珮又“啊!!”的大喊了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上,秦老板和罗开刚想要拽他,就看到秦珮竟然快速的向后退,他的身后竟然出现了两个血手,快速的拖着秦珮往后,眼看就要被拖进一个沙洞中。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一惊,刚要冲过去帮忙,就看到一个黑影快速的往这边冲,他的动作非常快,像一头野狼一样,快速的冲过来,在秦珮的身边猛地扑下,顺势一滚,同时就听“嗤嗤——”两声,两只抓着秦珮的血手顿时都断了。

    那黑影一把抄起秦珮,毫不停留,飞快的往前跑,扎进人群,说:“快走,沙暴来了,往三/点方向跑,避开沙暴的正面!”

    秦珮看清楚来人,顿时双手一抱,特别没形象的抓/住那人脖领子,吼着:“我/草/你大/爷,姓魏的!你怎么才来!我的脚断了!”

    黑影面无表情,低沉的说了一声“闭嘴”,随即说:“蹲下!躲在骆驼后面!”

    沙暴席卷而来,刚才还湛蓝的天色,一下变得昏黄不清,什么都看不见了,罗开一把抱住秦老板,将人压在怀里,躲在骆驼后面。

    万俟景侯拽住温白羽快跑了两步,也屈身躲在骆驼后面,将温白羽按在怀里,说:“低头,别呼吸。”

    温白羽抱住万俟景侯,耳朵里都是“嗖嗖”的风声,一时间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狂风怒吼。

    万俟景侯搂住温白羽,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侧眼看了一眼,那个姓魏的男人身材非常高大,穿着和罗开一样的衣服,应该是队服,他没戴防风镜,也没戴围巾,领子在狂奔中开了一个扣子,黑皮绳串的项链坠从里面露/出来。

    是一个蝉形的项链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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