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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的。
顾念将手机收起来，朝他笑了下，“阿恺。”
“你是来复诊的吧？”金明恺望着她此刻的样子，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不过当视线瞥到她脚上穿的高跟鞋，英俊的眉头不由拧了一下，“念念，脚伤才恢复就穿高跟鞋可不好哦。”
顾念的脚当时扭伤并不严重，最近发生的事又那么多，她早就把复诊的事抛到脑后，此时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尴尬地咬咬下唇，“没关系，我的脚已经没事了。”
金明恺敛去唇角温和的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好不好不能由患者说了算，我是医生，得我点头才行。脚伤可大可小，马虎不得！”
“啊、？”顾念被他的话吓到，顿时露出后怕的表情，“我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傻瓜。”金明恺看着她此时的神态，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有我在，你怕什么？我是整个华城最有潜力的外科医生，治你那点儿小伤还不是手到擒来？”
跟他聊了一会儿，顾念原本低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笑着跟他开起玩笑，“是啊，金大医生，我的脚就拜托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金明恺对上她的视线，也翘起嘴角清朗地笑开。
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白大褂上，漾起一片耀眼的灿烂。这，大概就是人们称医生为白衣天使的原因吧。
顾念望着他暖暖的笑容和漂亮的发际线，有瞬间的失神，记忆中那个年少轻狂的男生，与眼前的男人慢慢重合，就好像时间还停留在五年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变过。
她还是跟着金明恺去他的外科办公室。
坐下脱去高跟鞋，金明恺很仔细地替她检查了一番，然后缓缓站起身，唇边笑意温和，“念念，你的脚完全康复了。”
“谢谢。”顾念将高跟鞋穿好，就准备离开，刚走没两步远，身后的人就再次叫住她。
“念念。”
“嗯？”顾念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静静等着他的下文。
金明恺眉梢轻扬，含笑望着她，缓缓道，“我要向你道个歉。”
顾念不解，疑惑地反问，“怎么了？”
“其实，你的脚确实不需要复诊。”金明恺凝视着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是我，想见你。”却笨拙得不知道找什么理由。
顾念心尖没来由一跳，故作冷静地扯了下唇角，挤出笑容，可是眼睛却不敢望他，“这个笑话，不太好笑。”
“念念，我没有开玩笑，上次因为医院突然有手术，我还没有听到你的答应。”俊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的脸，金明恺把上次相亲时的话又问了一遍，“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可惜，这句话还是迟了。
顾念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低头在自己的包包里翻找了片刻，然后将一个精致的丝绒小盒子递到他面前，“上次你走得太急，我没机会把它还给你。”
是金明恺当时送她的那枚钻戒。
她现在要还他，显然是拒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