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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的眼睛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啪!”的一声,猛的抬起手来, 一把抓/住了洪主管扎下来的长矢。
白色的长矢箭头锐利无比, 一点儿也没有生锈,只差一点点就要扎在谢一的眼睛里。
谢一后背靠着墙面, 看着洪主管的狞笑,长矢一点点的往前推进,一点点的靠近谢一的眼睛。
洪主管大笑着说:“去死吧!!!把你的肉/身, 献给大人!!”
他说着, 忽然发力,猛地向下压手, 将长矢逼近谢一, 谢一则是不慌不忙的样子,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眼睛眯了眯,一瞬间,嘴角轻微一挑,露/出一个笑容来。
谢一嘴唇轻碰,笑着说:“你想要杀我?道行还有点浅……”
他说着,手腕一用/力,快速一转,“咔嚓!”一声, 洪主管就听到自己的手腕发出一声脆响, 被长矢一带, 不知道是脱臼了还是骨折了, 痛呼了一声,赶紧松开手。
谢一眼睛还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明明还是那样的脸,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谢一一把抽/出洪主管手中的长矢,紧跟着屈膝一顶,“咚!”一声,洪主管抱着手腕还没站稳,已经被谢一一脚踹出去。
天乙贵人看的目瞪口呆,刚才谢一还很危险,结果现在危险的就是洪主管了,天乙贵人赶紧过去把断手上的桃木手串摘下来。
断手有些被灼烧,但是并没有太大的事情,天乙贵人连忙说:“你快去帮帮谢一!”
断手却说:“我觉得谢一可能不需要我的帮忙。”
谢一手里拿着那只白色的长矢,眼睛里绽放着金色的光芒,他稍微一用/力,手中的长矢也镀上了一层金色的火焰。
洪主管被踹在地上,赶紧挣扎着爬起来,惊恐的看着谢一,说:“不……不可能……”
他说着,想要向后跑,但是谢一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步跟上来,“啪!”一声扣住了洪主管的肩膀。
洪主管顿时惨叫一声,也没见谢一多用/力,洪主管突然向后一仰,被谢一捏着肩膀甩在地上一样。
洪主管大叫着,说:“救命……你这个恶/魔!!”
谢一笑了笑,垂头看着洪主管,说:“还是第一次有人管我叫恶/魔呢,挺有/意思的。”
洪主管大喊着,想要爬起来,谢一却不给他机会,说:“你的大人在哪里?”
洪主管缄口不言,似乎宁/死/不/屈似的。
谢一笑了笑,说:“换句话说,蓬蒙在哪里?”
洪主管说:“你竟然敢直呼我们大人名讳!”
谢一似乎被洪主管的话取/悦了一样,眯着眼睛说:“我乃是至高之神东皇,而他不过是一个靠骗人为生的江/湖/骗子罢了,为何我不能直呼他的名讳?”
洪主管说:“你这恶/魔!”
谢一笑了笑,似乎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抬起手来把/玩着手中的长矢,突然“啪!!”一声,将长矢扎在地上,谢一扎的很准,就离洪主管的耳朵不过半厘米的距离,吓得洪主管大叫起来。
洪主管叫喊着:“你这恶/魔!!!你不/得/好/死!怪不得会被射杀,投入轮回!”
谢一听着洪主管的话,脑子里突然“嗡——”一声,猛地有些眩晕,有些画面钻进自己的脑子里,怎么驱赶都驱赶不掉。
白衣男子立马丹水之畔,一根白色长矢从天而降,“嗖——!!!”一声,夹杂着疾风之势。这天底下,恐怕只有一个人的长矢,是他躲不开的。
他甚至没有看清楚射箭的人,但是已经知道是谁射的这一箭。
“啪!!!”一声,巨大的力道扎进白衣男子的眼睛里,瞬间男子跌落/马去,一动不动,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在慢慢的消散,瞪大了带血的眼睛,看着一骑黑衣,发疯的冲过军/队,策马而来,大喊着他的名字……
“谢一!!”
“谢一!”
谢一似乎坠入了什么怪圈,顿时有些浑身无力,胸口难受,肚子里也是一阵绞痛,难受的他额头飙汗,顿时就要倒在地上,天乙贵人喊着谢一,赶紧过来查看。
洪主管见谢一突然怔愣,赶紧/抓紧时机就要逃跑,不过断手已经冲了过来,“嘭!”的一下打在洪主管的背心上。
洪主管猛地飞出去,“咚!!”一头撞在休息间的大门上,瞬间就不动了,贴着门板慢慢往下滑。
天乙贵人吓了一大跳,搂着半昏迷的谢一,说:“你……你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断手说:“不,他可能本身就是死人。”
天乙贵人惊讶不已,就见那洪主管跌倒在地上不动了,很快身/体“嗖——”一下化成了一小滩灰烬,掉在了地上……
天乙贵人震/惊的不行,但是现在不是震/惊的时候,赶紧检/查了一下谢一,用自己的灵力缓解了一些谢一的痛苦,说:“谢一现在不太好,他身/体里的灵力波动很厉害,但是肉/体凡胎根本支撑不住,再加上他还怀着小金乌。”
天乙贵人说到这里,又说:“糟糕了,谢一的小金乌要出生了,快走快走。”
天乙贵人匆匆忙忙的带着半昏迷的谢一回去,同时通知商丘,他们遇到洪主管的事情,谢一很可能要生小金乌了。
商丘听说的时候正在开/会,顿时站了起来,大家都吓了一跳,眼看着老总突然站起来,打断了发言,下属们还以为老总对这次的演讲很不满意,结果商丘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你们继续。”
他说着,立刻调头匆匆离开,一路飙车往回冲去。
商丘匆匆赶回家,赶紧坐电梯上楼,冲进家门,天乙贵人在客厅里坐着,商丘连忙说:“谢一怎么样了?”
天乙贵人说:“你放心吧,谢一没事儿了,刚刚稳定了。”
商丘点了点头,他不知道白色长矢的事情,也不知道谢一恢复东皇太一记忆的事情,只知道洪主管是蓬蒙的人,突然袭/击了谢一,而且谢一要生了,非常难受。
商丘急忙走到房间门口,轻轻推门进去,里面挂着窗帘,很昏暗的样子,谢一正在睡觉。
商丘走进去,刚走了几步,还没走到谢一床边,就听到“喀啦啦啦啦啦——”的声音。
他低头一看,竟然是自己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鹌鹑蛋?
还是金色的,就掉在地上,商丘走过去的时候,因为没有注意,正好踢中了那个金色的“鹌鹑蛋”。
鹌鹑蛋圆溜溜的,被一踢,“嗖——”的开始打转儿,一路飞旋着出去,然后就像是台球一样,竟然碰到了另外一个“鹌鹑蛋”。
这个鹌鹑蛋大小好像更小一点,而且是圆溜溜的,也是金色的,碰在一起之后,两个鹌鹑蛋反弹了一下,毕竟力是相互的,随即两个鹌鹑蛋又开始“嘎啦啦啦啦啦”的旋转,紧跟着又碰到了另外的金色鹌鹑蛋……
然后又碰到……
然后又碰到……
商丘顿时有些怔愣,他显然很少怔愣,但是这一地的“鹌鹑蛋”……
那些鹌鹑蛋被撞到之后,在地上旋转着,而且还会发光,金色的鹌鹑蛋发出火红的,像是小太阳一样的光芒,暖洋洋的,十足一个暖宝宝。
商丘看着地上的鹌鹑蛋,因为那些鹌鹑蛋在地上响来响去的,所以正在睡觉的谢一就醒了。
谢一睁开眼睛,商丘赶紧走过来,说:“谢一,身/体……”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一突然动了一下,从被子下面拿出一样东西,“嗖——”一声横在商丘的脖颈前。
商丘定眼一看,不由得一震,想说什么话,但是没有说出口。
是一根白色的长矢……
是商丘的长矢,据说这支长矢因为司羿的缘故,已经是可以杀神的存在了。
商丘嗓子滚动了一下,看着谢一,谢一靠坐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商丘,他一睁开眼睛,商丘就注意到了,谢一的双眼不再是黑色的,而是金色的,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谢一一双金色的眸子注视着商丘,手中举着长矢,长矢轻轻搭在商丘的脖颈上,长矢的尖端刮蹭着商丘的喉结。
商丘没有动,目光紧紧盯着谢一,说:“你想起来了么?”
谢一笑了笑,说:“你说呢?”
商丘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很了然了,站在原地还是没有动,任由谢一用那长矢的尖端“挑衅”自己。
谢一淡淡的说:“我想问你个问题。”
商丘说:“你说。”
谢一笑了笑,说:“在丹水,射中我眼睛的那一箭,是你发的么?”
商丘嗓子滚动了两下,声音低沉,有些艰涩,说:“是我。”
谢一点了点头,说:“我很痛苦。”
商丘听到他的话,眸子一缩,说:“只要是我可以还你的,你只管开口。”
谢一笑着说:“多慷慨。”
他想了想,还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眯眯的用长矢的尖端抵着商丘的脖颈轻轻的滑/动,慢慢往上抬起,说:“那……我想要……你的眼睛。”
商丘没有过多的惊讶,站着没动,似乎也不想反/抗。
谢一看着商丘的样子,他面容十分阴沉,似乎是因为内疚,所以非常阴沉,谢一把长矢一收,拍了拍床铺,说:“过来,你站那么远,我不好挖你眼睛。”
商丘走过去,谢一要他坐在床/上,谢一则是提着长矢,对准商丘的眼睛,商丘仍然没说话,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谢一见他闭上眼睛,五官立体而深邃,面容刀削斧砍一般,英俊的令人窒/息,此时还有一种解脱的坦然。
谢一笑了一声,突然把长矢一丢,“喀拉!”一声丢下床去,猛地一扑,含/住了商丘的嘴唇。
商丘被谢一霸气的咚了一下,顿时有些吃惊,连忙睁开眼睛,这一瞬间就被谢一给强吻了,商丘更是震/惊。
谢一笑眯眯的说:“我要你的眼睛,又不能泡酒喝,想一想还是有些亏,不如……”
他说着撩了一下商丘的下巴,说:“把身/子给我吧。”
商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谢一顿时笑起来,觉得特别有/意思,难得商丘一脸“呆萌”的样子。
谢一趁机又要强吻商丘,只不过商丘这回反映过来了,一下就夺回了主导权,将谢一吻得气喘吁吁。
谢一金色的双眼有些迷离,轻轻吐着气,吹在商丘的耳朵边,低声说:“我很难受,想/做。”
商丘眯了眯眼睛,呼吸的声音都分外低沉了,危险的注视着谢一,谢一一笑,说:“快点。”
商丘的眼睛好像会吃/人,谢一一瞬间有点想退缩,不过都是他自己撩的,跪着也要撩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噗噗”两声,谢一的被子竟然被拱动了两下,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钻来钻去的,拱来拱去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包包,小包还在慢慢地移动着。
谢一一阵惊讶,赶紧把被子掀开,两个人顿时都惊讶了,因为被子里不是别的,竟然是个……小鸡?
不不不,又像是小鸭子?
不对不对,小毛球?
圆溜溜的,还散发着金光,不如说是小太阳吧!
那圆溜溜的小太阳特别迷你,在被子底下拱来拱去的,头顶上还顶着一小片金色的小蛋壳,呆头呆脑的看着他们。
谢一都懵了,说:“这么快就破壳了?不会是你给压碎了吧?”
商丘:“……”
因为司羿的长矢,谢一成功的想起了以前的记忆,他身为东皇太一的记忆,他身/体里本就有很多灵力,这样一来,谢一就能运用自己的灵力了,也能小心疏导。
不过谢一因为被司羿之矢破除了神格,所以现在是肉/体凡胎,因此这样的情况下,不适宜用灵力,如果使用灵力不小心的话,无异于引火自/焚。
如果想要随心所以的运用灵力,最好还是找回谢一的真身,其实谢一的真身并不难找到,就是那些金羽翼,但是难就难在谢一的金羽翼有一些在大蓬教手中,所以想要找回真身,其实也不是一个太简单的事情。
谢一一窝生了十个小太阳,其中有一个已经破壳了,一张嘴还“啾啾啾”的叫,别提多可爱了。
小鸟鸟长得毛/茸/茸的,金灿灿的毛,特别密实,圆/鼓/鼓的,绝对是毛绒控的挚爱,小绒毛“软呋呋”,还特别蓬松,就是传说中的“虚胖”,小鸟鸟圆的几乎没有脖子,有的时候会发出金色的光芒,有的时候就不发光,不高兴的时候还烫手!
自从有了小太阳们,商丘就失宠了。
谢一其实也是个毛绒控,当然特别宠儿子,九个小儿子还没有破壳,因此被谢一拿了一个大盒子装起来。避免这些调皮的小家伙到处滚,所以谢一拿的还是那种很深的大盒子,让这些小家伙们根本滚不出去。
破壳的小鸟鸟就不需要呆在盒子里了,呆头呆脑的,整天跟着两个大哥/哥玩。
金蛋/蛋是大哥,小毛毛是二哥,不过虽然金蛋/蛋是大哥,但是大哥长得比小毛毛要小,一直很不服气,他很想再吃阴曹地府的特产奶糖,但是爸爸们不让他吃,说他变成大人的话更捣蛋,所以还是让他做一个乖乖的小宝宝好。
现在好了,金蛋/蛋不是体型最小的了,小鸟鸟才是,小鸟鸟特别迷你,就跟个钥匙扣一样大小,而且毛还是蓬着的,手掌一握的话,就会发现小鸟鸟更小更小。
小鸟鸟喜欢跟着大哥和二哥玩,学习能力也很强,不过一直不会说话,只是发出“啾啾啾”的声音,翅膀太小了,也不会飞。
小鸟鸟最喜欢的事情是吃饭,每次吃饭都很积极,最不喜欢的事情是洗澡,也不知道是不是小金乌的缘故,反正小鸟鸟就是不喜欢洗澡,每次洗澡都天崩地裂的,惨叫不止。
反正谢一是没办法拉着小鸟鸟去洗澡,商丘这个时候就充当了奶爸的职务,带着小鸟鸟去洗澡。
小鸟鸟洗澡好像是案发现场一样,别看他个头小,甩的哪里都是水,商丘的头发全都给甩湿/了,不止如此,小鸟鸟不开心的时候,身/体还会发烫,就跟个小太阳似的,不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就能煮开了,咕嘟咕嘟冒泡泡……
商丘给小鸟鸟洗完了澡,送回小鸟鸟的房间,把他放在婴儿床/上,婴儿床对于他来说都太大了。
商丘细心的给他盖上被子,摸了摸小鸟鸟的绒毛,说:“晚安了小家伙。”
他说着,又去转头看盒子里的小太阳们,数了数个头,九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这才放心的出门,给小家伙们关上/门,然后准备自己回房间去洗澡。
商丘进了房间,拿了浴袍,就进了浴/室,他一进去,顿时感觉不对劲,因为浴/室里雾气弥漫的,仔细一看,有人坐在他的浴缸里,不是谢一还是谁?
谢一坐在浴缸里,不过还是穿着衣服的,只穿了一件长衬衫,商丘一眼就看出来了,是自己的衬衫,谢一穿着有点大。
衬衫都打湿/了,有点透/明,谢一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说:“洗澡?一起么?”
商丘眯了眯眼睛,大步走过来,一把抱起谢一,声音沙哑的说:“怎么穿着我的衣服?”
谢一笑了笑,说:“小天鹅的小说不是这么写的么?”
商丘笑了一声,说:“你比小说写得好看。”
谢一说:“这话可不能让小天鹅听见。”
商丘低下头来,谢一主动挽住他,两个人嘴唇贴在一起,商丘被谢一撩的忍不住,发狠的在谢一耳朵上咬了一下,说:“不乖,要给你点教训了。”
谢一笑眯眯的说:“那轻一点。”
商丘说:“去卧室,我怕你硌得腰疼。”
谢一摇头说:“不行,就在这里。”
商丘已经被撩的不行了,最近谢一总是喜欢撩自己,商丘眯着眼睛,就听到“噗——”一声,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好家伙,是小鸟鸟!
小鸟鸟因为体型太小,竟然偷渡了,从浴/室门下面的缝隙里挤了进来,挤进来之后还要摇头摆尾的,似乎因为突袭爸爸感到骄傲。
然而小鸟鸟挤进来之后发现不对劲,这里竟然是浴/室!四周湿/乎/乎的,特别难受,小鸟鸟顿时炸毛了,扎着自己的小绒毛,撅着小屁/股又要从门缝下面挤出去,但是因为他炸毛,绒毛蓬松的厉害,怎么挤也挤不出去。
商丘:“……”
谢一:“……”
小鸟鸟差点卡在门缝底下,还是谢一使劲推着小鸟鸟给他推出去的,不然总不能一直卡着。
因为小鸟鸟跑出来捣乱,而且还要和爸爸们睡一张床,所以谢一和商丘只能盖棉被纯聊天了。
第二天谢一和商丘要上班,早上很早就起了,吃了早饭,大家准备上班了,临出门前,谢一趴在盒子前面,数了数自己的儿子们,九个小鹌鹑蛋,没问题,没多没少,这才准备去上班。
很凑巧,那边卫婴豪也准备上班,则是趴在果盘面前数了数自己的儿子们,很好,十七个,不多不少,可以上班了。
谢一看着卫婴豪,突然感觉到一股做父亲的心酸感……
谢一和商丘去上班,自从那天出事之后,谢一就再也没见过洪主管,洪主管也没有请假,没有任何的消息,直接就人间蒸发了。
谢一到了公/司,商丘和平常一样去地库存车,谢一就坐电梯上楼,今天是周一,电梯间很多人在等电梯,不过秩序非常好,大家都排队,这是他们公/司养成的良好习惯,毕竟人多,排队的话不容易混乱。
谢一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陈思和涂九弦,两个人排在最后,谢一赶紧跑过去,排在他们后面。
这个时候有一个女同事走了过来,谢一一眼,就是那天撞碎他保温壶的女同事,是销/售部的,严格来说,也不算什么同事,毕竟他们是搞创意的,和销/售部十年也见不到一面,见面也不认识。
那女同事过来,前面有熟人在排队,就挤过去,说:“啊呀!你来的真早!”
她说着就插队过去,后面很多人都很气愤,那女同事就当没看见,还在和别人聊天。
陈思小声的说:“谢哥,你的危/机来了,我听说,就那个人,销/售部的,是他们部门的第一美/女,最近声称要追商哥呢!”
谢一惊讶的说:“追商丘?”
陈思说:“对啊。”
谢一一点儿不害羞的说:“商丘都有老公了。”
陈思说:“是啊,咱商哥多忠犬啊,不过人家说了,不在乎商丘和你交朋友,因为谢哥你是个大男人啊,也不能生儿子,商哥那种名利双收的人,最后肯定要成家,所以她压根不把你看在眼里。”
谢一:“……”不能生儿子?!
她竟然诽/谤金乌的生/殖能力?!
谢一和商丘之前就有两个儿子了,金蛋/蛋和小毛毛,玩游戏系统送的……
现在又有了十个儿子,十个!十个!一共加起来十二个,十二生肖都够了,再多儿子他怕商丘都吃不消了。
那女同事站在前面,还回头看了看,挑衅的瞪了一眼谢一。
谢一无端端被她瞪了,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就到了,只来了一个电梯,他们人很多,谢一目测了一下,肯定到不了自己,还要等下一班。
前面的人陆续进去,那女同事插着队也要进去,进去的时候又瞪了一眼谢一,谢一心说我这暴脾气,无端端被瞪了好几眼。
那女同事走进去,其实还没到准乘人数,不过谢一偷偷把手背在身后,轻轻弹了一个响指。
就听到“嘀——!!!”的尖锐声音,众人抬头一看,就看到电梯上红色的超载按钮亮了起来,明晃晃的超载!
那个女同事是最后/进去的,一看到超载,顿时脸就红了,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回事儿!这么少人就超载了?”
因为电梯超载,不关门,一直在响,那女同事只能下了电梯,刚一下电梯,超载的按钮就灭了下去,和她要好的几个女同事说:“快来快来,肯定是刚才出问题了,你上来吧,还能准乘五个人呢。”
那女同事赶紧迈过去,又登上了电梯。
谢一笑眯眯的背着手,轻轻又弹了一个响指。
“嘀——!!!”
又超载!?
很多同事站在电梯里,看到超载按钮又红了,顿时笑了起来,还上下打量那个女同事,因为她看起来很瘦,因为瘦,还是个标准的平胸,就是披着头发分不出正反面的那种,应该不会很重才是……
女同事气的又下了电梯,电梯立刻就不超载了,也不响了,但是电梯里明明很空,还能坐五个人。
谢一这时候挥了挥手,对陈思和涂九弦说:“要不咱们上吧。”
他说着,带头上了电梯,陈思也跟着上去,然后是涂九弦,大家都上了电梯,三个大男人,电梯愣是没有亮起超载的红灯。
那女同事气的瞪大了眼睛,说:“不可能!”
她说着迈上来,刚迈一条腿,就听到“嘀——!!!”的尖锐鸣笛声,羞耻的那女同事脸都红了,一堆人窃窃私/语的笑着。
谢一笑眯眯的说:“可能电梯也不提倡插队的事情,你还是等下回电梯吧。”
谢一说着,施施然按了关门键,那女同事气的在外面直跺脚。
谢一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笑眯眯的,神清气爽,虽然只是搞了一些小把戏。
谢一进了办公室,看了一眼主管的小办公室,还是没有人,洪主管依然没来,人间蒸发,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谢一坐下来准备工作,商丘的短信就追来了。
——刚才干坏事来着?小心身/体,不要随便动用灵力。
谢一笑了笑,给商丘回了一条短信。
商丘拿起手/机来一看。
——教训你的烂桃花,不算随便。
商丘无奈的笑了笑,谢一自从恢复记忆以来,那占有欲是噌噌的往上涨,其实谢一以前占有欲也很高,不过是默默的,现在稍微高调了一些罢了。
一会儿有个会/议要开,谢一他们和其他组合作,需要完成一个大案子,准备去开个会,不过今天周一,开/会的人很多,他们需要找个空的会/议室。
最后看了看会/议室的安排,今天会/议室竟然全都满了!
一个同事说:“我知道这边还有个会/议室,不过废弃了,要不咱们过去,免得再等浪费时间了。”
谢一没什么意见,大家就走过去,杂物间旁边有个会/议室,设备坏了一直没修好,后来就废弃了,他们不需要什么设备,只是坐在一起讨论一下思路,安静点的地方就可以了。
大家推开门走进去,一股灰尘扑面而来,特别呛人,同事说:“没事没事,开窗通风就好了。”
大家把窗户都打开了,然后坐在会/议桌前面,拿出自己的资料,准备讨论一下。
其中一个女同事说:“你们闻到了么?怎么好像有一股臭味儿?”
谢一也使劲嗅了嗅,真的有股臭味儿,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臭味儿。
那女同事对气味比较敏/感,就站起来嗅着味道,一点点走过去,还以为是什么吃的放在这里发霉了,她走过去,站在一个文件柜面前,说:“里面发出来的,难闻死了。”
女同事说着,“咔嚓”一声拉开文件柜。
“啊啊啊啊啊——!!!”
那女同事瞬间大喊了出来,声音凄厉异常,同事们吓了一跳,全都冲过去,就看到一个黑影突然从柜子里倒出来,“嘭!”一下压在了女同事身上,与此同时,众人闻到了一股恶臭的味道!
谢一定眼一看,是洪主管!
而且是洪主管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变臭了,散发着一股很难以言会的臭味儿,从柜子里倒出来,摔在地上。
女同事吓得都毁了,尖/叫着爬起来,别说是女同事了,其他男同事都给吓着了,瞪大了眼睛,说:“洪……洪主管!?死人了!!!”
“快报警啊!”
他们在废弃的会/议室里,竟然发现了洪主管的尸体,最可怕的是,尸体已经臭了,现在气温不高,尤其这个会/议室背阴,会/议室里的温度更加不高,在这种气温下,洪主管的尸体都能腐烂,说明天数不少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同事们都吓惨了,洪主管前两天还在和他们说话,还给他们开/会来着,结果今天发现了洪主管的尸体,验/尸结果说死了好多天了!
那岂不是诈尸?!借尸还魂?!或者闹鬼!?
总之公/司里人心惶惶,都害怕的不知所措。
谢一也有些奇怪,洪主管死了那么久,为什么会挑上洪主管呢?
因为这边出/事/了,所以同事们被盘/问之后,就先回家等消息去了,今天是不能上班了。
商丘也赶了过来,作为老总自然要配合调/查,然后就可以离开了,现场要被/封/锁。
商丘和谢一走出公/司,商丘说:“回家歇会儿吧?”
两个人上了车,谢一摸了摸下巴,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大蓬教的人会选洪主管呢?”
商丘也不知道为什么,洪主管没什么特殊,体质也不怎么好,不知道为什么会选上洪主管,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可能就是谢一的上司了,除此之外,再没有特别的了。
谢一想了想,说:“我觉得,咱们应该去洪主管家里看看。”
商丘挑了挑眉,谢一说:“警/察如果过去了,洪主管的家肯定就会封/锁了,到时候咱们就没办法看了,现在就走吧。”
商丘没办法,现在谢一是说一不二,商丘只好给他当车夫,开车往洪主管家里去。
幸亏公/司里的员工住址都有登记,距离这里并不远,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区。
商丘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两个人闲庭信步就走了进去,小区门口的保安正在睡觉,保安亭上的确写着来客登记,但是并没有人给他们登记。
谢一他们走进去,小区楼门也没有任何锁,陌生人可以直接进去,两个人上了电梯,谢一说:“我记得洪主管有个老婆,你说他老婆不会在家吧?”
商丘说:“不知道。”
谢一说:“我们可能不能从正门走进去。”
商丘挑了挑眉,看着谢一。
两个人到了楼层,出了电梯,谢一就看到了楼道里打开的窗户,他走过去,探头看了看,说:“这个不错。”
谢一说着,突然一伸手,猛地直接翻身上了窗台,商丘连忙说:“谢一,小心点儿。”
谢一冲他招了招手,立刻扒住墙外面的室外机,猛地一跃,就窜出了窗户,商丘赶紧也跃上窗户,跟着谢一从楼道钻出去。
两个人顺着墙外的室外机往前爬,谢一动作很灵力,还笑着看了一眼楼下,说:“你看下面还有人呢,幸亏没看到咱们。”
商丘往下一看,果然有人,虽然大人是没有看到,但是被大人怀里抱着的小宝宝看到了,仰着头,冲着他们咯咯笑。
谢一还逗了逗那小宝宝,这才继续往前爬,顺着墙面爬到窗户面前,那窗户是关着的,不过因为楼层太高,窗户没有锁,谢一赶紧把窗户推开,然后从窗户窜了进去。
商丘动作也非常灵动,跟着谢一钻进了窗户里。
这应该是个卧房,卧房并不大,非常杂乱,东西扔的乱七八糟的,更显得空间逼仄狭窄。
谢一轻声走进去,在四周看了看,发现了一张洪主管的照片,上面有个女人,显然是他的老婆了。
谢一在房间里看了一圈,然后轻轻推开房间么,顺着门缝往外看,想看看洪主管的老婆在不在家,不要被发现了。
他趴在门缝上往外看,看了两眼,顿时就直起身来,拉开了大门,看起来很肆意的样子,说:“看来咱们不需要注意了,这房间里的确有人,不过……是死人。”
商丘跟着走出卧房,来到了客厅,就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也就是洪主管的老婆,倒在客厅的沙发边的地上,一脸爽到头的模样,睁大了眼睛,已经断气儿了,他手边还有个针管,看起来就跟自己给自己注射/了毒/品一样。
都不需要去看这个女人还有没有活着,因为女人身上散发出一股臭味儿,显然已经要腐烂了。
谢一蹲在女人身边看了看,商丘眯着眼睛,捡起地上的针管,说:“不是毒/品。”
谢一凑过去一看,应该不是毒/品,但是这根毒/品也没什么区别,因为那针管上,印着一个商标,是一个桃木枝的样子,下面还有批次。
谢一惊讶的说:“这东西还有规模的在生产了?”
商丘说:“很有可能。”
洪主管突然死了,洪主管的老婆显然也死了,而且洪主管的老婆死相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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