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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收这么点，有很多不需要考核就成了内堂弟子。
加起来，每年差不多两百人吧，四年就是一千人左右，这每年都要支出十万余两银子。
白云门家大业大，但这也不是小数目。
“对了，碧玉药液，又是多少银子？”
水流泉记起还有这么一瓶辅佐用的恢复药液，可以抚平体内暗伤，比一般大药好用很多。
然后，他瞠目结舌。
“一瓶，一百两？是白云门特制大药，可以锻体强身，疗伤效果也极佳，外界千金难求？”
他彻底意识到，师姐或许是有大背景，或者付出了大代价，要不然白云门不可能无缘无故给这么多资源。
水流泉无奈了，他一直没有注意到，因为他根本没用过这些资源，想要等到冬天一口气吸收，将功效最大化，所以今天被拦截，进行了对比，才注意到不对劲。
少年又重新踏入居住的翠柳大院，这里有一棵百年杨柳，夏天师姐常常坐在柳树下读书。
“说来出奇，我好似很少看到师姐习武？她真的有修炼吗？”
水流泉摇摇头，无法理解。
刚进门，走了没几步，水流泉就忽然抬头了，夜色下，白衣女子坐在屋檐上，仰望着天空。
被云朵遮住的月亮缓缓露出，银纱覆盖女子，好似一位落凡仙女，水流泉被这一幕惊到了。
不只是是因为女子的绝美侧颜，还因为她的双眼，竟然有光点汇聚，形成一条条粒子流！
没错，水流泉很确定，不是错觉，是真的有粒子流在师姐双眼前聚散。
“这是妖怪还是修仙？”
水流泉久久难以释怀，愣愣看着师姐。
“徒弟，你回来了。”
师姐注意到了水流泉，轻盈地跳下屋檐，光带竟然跟着她落下，清晰呈现在水流泉眼中。
粒子光芒流动间，双眸如月华，非常璀璨美丽。
“师姐，你的眼睛怎么回事？特殊能力？还是修仙？还是什么特别的武功？”
水流泉惊愕地问道。
他们两人的关系很奇怪，让外人知道会无法理解，但总的来说是非常不错的，水流泉已经信任了师姐。
他之前连师姐的名字都不知道，直到刚刚，听了许长老一番话，他才知道师姐叫云冬月……
师姐也从来没有问过他的名字，一直叫他徒弟。
久而久之，水流泉自己都忽视了，没有主动告知，看来下次，他得记得把名字告诉师姐。
师姐有些诧异，没想到水流泉倒是不怕她的特殊，她心底是有些开心的，想了想，回道：“是特殊体质吧，从小开始就有这种能力，夜晚会出现这种现象，父亲说，这不是凡人的特征。”
她指了指，双眼周围，乃至于眼瞳中充盈的银色光芒。
“不是凡人？说的这么厉害，有什么特别的吗？”
水流泉眼神显露了然，果然，这个世界还有隐藏力量，并不简单。
他手握幻武，应该也有机会得到，最好能多了解些。
“……”
师姐微微侧身，望向天空悬挂的银月，她抬起小脚走了起来，“减寿，算不算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