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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钰说，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似藏着宝贝的秘密，迫不及待地想要炫耀。
“苍楚影，她怎么了？”陌辰假装不知。
只这一句，足以鼓励瑞钰说下去。
“澜国和西犀国结盟。她呀，竟然嫁给了西犀国的老国主。天呐，那个老国主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听说胡子有这么长。”瑞钰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自己胸口的位置，掩饰不住地幸灾乐祸。谁让那个镜郡主敢来和她家郡主抢白将军，这就是报应。
柳月慢心软，不禁怜悯道：“真是可怜了那个镜郡主，不过十八的年纪，就……唉，帝王家的儿女，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瑞钰以为惹起了柳月慢被迫嫁给晟鸿的伤心事，不知道如何劝慰，自责自己嘴快，不该当着月慢小姐的面说这些。
求饶地看向陌辰，却见陌辰眼神冷厉。
西犀国，西犀王，她恨不得抽了西犀王的筋，剥了他的皮。
瑞钰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惴惴不安地站在陌辰身后，大气也不敢出。
柳月慢叹完，又问：“为什么是嫁给西犀王，不是西犀王子呢？”在晟鸿府上时，三王妃教唆了婢女下人刻意孤立柳月慢，很少有人和她说话，更别提讲这些坊间传言。听瑞钰这么一讲，好奇心顿时被勾起。
陌辰的神色没什么变化，眼神却也柔和了下来，仿佛方才的冷厉只是瑞钰的错觉。
瑞钰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说：“说是西犀王带了儿子出使澜国，意求结盟。本来该是西犀王子向某位郡主求婚的，没想到西犀王自己看上了镜郡主。”
这些消息，陌辰早已从贺什香派来的人口中得知。
陌辰对苍楚镜并无恨意。反而回想起苍楚镜当时神采飞扬的样子，不禁有些黯然喟叹。
落羽当年想必受了不少委屈，如今悉数还给澜国苍氏，不过是因果循环。
晟黎的结盟，陌辰自然没有答应。晟黎的把倒底太嫩，如果她想在澜国立足，就必得受落羽恩佑，若有落羽恩佑，哪里需要晟黎和她的二王子。如果她失了落羽的宠爱，晟黎和她的二王子还会搭理她？
后来晟黎再上门，陌辰只是推托不见。
老迈的澜王已经迁移到偏远的福泽宫颐养天年，身为妃子，晟黎也只能前去陪伴照顾澜王。身在重兵把守的幽静深宫，晟黎怕是再也见不到她的二王子。
落羽当然不会放过他的几位兄长，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或是一个时机。
而北域这边，储君晟铭似乎胜利在望。以往在大殿下和二殿下中摇摆不定的人纷纷向晟铭逢迎示好。大殿下府外日日车马云集，府上宴会不断。大王妃贺什香却鲜少出席，反而是出身小吏之家的宠妃华夫人常常代为主持。
晟铭掌握了接掌了部分权势，华夫人的几位兄长接连晋级。众人疑惑，在这节骨眼上，晟铭不该是为了拉拢贺氏一族而亲贺什香远华氏吗。
也有人看得明白，晟铭登大位只是时间问题。如果再刻意拉拢贺氏，等到他顺利登基，贺氏岂不会权高震主。外戚当权，是每位帝王的大忌。
想要攀上华夫人这条高枝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送礼赞美络绎不绝。
贺什香却不甚在乎，常邀了陌辰喝酒品茶，谈文论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