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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血液的流出，张彩霞的右臂慢慢萎缩，片刻后右手已经变得像皮包骨的干尸。
“啊——”
陈欧在看见大量血液后，竟然直接昏了过去。
而夏默和丁悦早已经跑到了办公室外，前者在窗户边大喊：“洛少，快出来，张老师疯了！”
林洛充耳不闻，他看着张彩霞：“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害我和姐姐？”
张彩霞置若罔闻，讶道：“害你？我有害过你吗？”
“哼！语无伦次！原来是个疯鬼。”林洛想起了昨天，如果不是张彩霞在办公桌下拽他，他也不会撞到椅脚差点翘辫子。
“是啊，我疯了，八百年前就已经疯了。”
张彩霞将裁纸刀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咽喉：“林洛，我还会回来的！”
………………
十五分钟后，救护车赶到，但张彩霞整个人已经变成了干尸，鉴于她的死状太过匪夷所思，校方报了警。
警方介入后，林洛等三人作为目击证人，都被带到了警察局做询问笔录。
至于陈欧，则被送往了医院，救护车上的随车医生初步诊断他患有晕血症。
负责给林洛录口供的是老熟人苏靖苏警官，与上一次的谈笑风生不同，这次他脸上阴云密布：
“林洛，另外两人的口供基本上都是一样的，他们都声称，张彩霞划破手腕后，他们全都吓得离开了办公室，只有你还在。”
“是，因为我吓傻了，动不了。”林洛随口敷衍着，心中却一直在琢磨张彩霞身份。
她死后没有消散，也没有媒出现，那她就不是鬼。
但她明显又不是人。
苏靖眉头微皱：“林洛，你昨天还说受过严格的传统武术训练。”
“是，但我只擅长拳脚功夫，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啊。”林洛故作害怕的回答。
苏警官又问：“张彩霞后来又说了什么？”
“什……什么都没说。”林洛没说实话，因为张彩霞的话听起来根本没有逻辑。
“好吧，口供就是这样了，你看一下，如果没问题就在上面签个字。”苏靖将记录本递给林洛。
林洛看了几眼，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需要我们会再联系你。”苏靖收好记录本，起身带林洛离开了审讯室。
………………
“林洛，晚上十点，伊人酒吧，有点事跟你商量。”警察局的走廊上，苏靖小声说。
“公事还是私事？”林洛问。
苏靖想了想，说：“私事。”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能不能抽出空来……”林洛虽然对这位年轻的警官印象不错，但他最近真的焦头烂额，实在没空。
苏靖压低声音：“我曾经见过一起和今天一模一样的案件。”
林洛不动声色：“那又怎么样？”
“其实我已经大概查出了一点头绪，张彩霞应该是感染了某种病毒，而这种病毒，应该和一块蛇皮有关。”苏靖解释。
“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林洛强忍着心中的讶异，平静道。
苏靖看着林洛：“我调查过你，你父母三年前神秘失踪，而在失踪现场，也找到了一块蛇皮。”
“十点钟，我会准时到的。”林洛点头，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