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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正好。”
下午是绘画课，叶云歌就当兴趣课来上的，还是很有兴趣的。
当然如果陆彩萱能够对她的画作少点评头论足就更好了，但是她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就是会控制不住的每次都要开口。
哪怕此次都被叶云歌怼的哑口无言，还是会乐此不疲，叶云歌都怀疑她是不是有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症了。
孙先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就算突然增加一个学生陆彩栩也从不多说什么，还会根据她们各人的特色分别指导。
对于她这种完全意识流的，孙先生倒是很欣赏的，甚至看着她的画还能跟她产生思想上的共鸣。
叶云歌真的觉得孙先生是一位奇女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出来给人做先生赚钱，要知道她自己的画作水平是很高的，就算世人接受不了女子出众，她换个名号卖出去也绝对是赚发了。
可能她有更高的艺术追求，甚至不稀罕用另外的名号来模糊性别？
说实话，绘画课上，自视甚高的陆彩萱从来没有正面得到过孙先生的夸奖，叶云歌觉得这可能就是她嫉妒自己每回都会被夸奖，心中不忿的表现。
觉得孙先生眼拙，看不见她的出色。
对此叶云歌只觉得她真的太过自视甚高了，连比她小三岁的陆彩依都比她画的有灵气，但是显然她本人是不会那么认为的。
陆彩栩之前就跟人学过的，现在来这边蹭课，也是觉得孙先生还真是有点东西在身上，乐意来上她的课。
但是古琴课，她就不乐意上了，基本上午的课之后，中午跟着叶云歌锻炼一阵子就回去了。
这天下课之后孙先生看了叶云歌一眼，那一眼实在太过复杂，叶云歌都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睛可以承载如此多的情绪。
不过最后她没说什么，还是如同往常一般直接收拾东西离开了。
叶云歌也没有拦着，她觉得她不说，可能是不好说或许她还有别的什么顾虑。
反正叶云歌觉得她除了能给孙先生一点生活上的资助之外也帮不了她什么了。
毕竟她本人现在除了钱，就身边伺候的几个丫头，再没有多的了。
所以她除了银钱还能帮她什么？
当然现在所处的环境跟前世又非常不一样，很多事情并不是有钱就能够解决的。
于是叶云歌朝着雪雁招了招手，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雪雁就出去追孙先生了。
“云歌，你让雪雁去做什么？还悄咪咪的说话。”
叶云歌神秘一笑：“那可不能告诉你，都是悄咪咪的说话了，再大声给你们说出来，那刚才我岂不是都白白悄默默了啊。”
陆彩栩没好气道：“那你可以出去悄默默说，非得当着我们大家伙的面说悄悄话。”
“嘻嘻，就是让你馋着偏不让你知道。”
陆彩萱哼了一声：“搞得好像谁都想知道似的。”
“是是是，三表姐一点都不好奇，一点都不想知道。”
叶云歌说着还很是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的话可能还还好，但是配上她那动作和语调，就是能让陆彩萱忍不住想要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