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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倒也正常。”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另外的雨布包裹的东西应该是怕雨水的。”林义想了想,接着又说,“而这雨布很可能也只是外面的一层,里面应该还有密封性比较好的东西。”
“坛子之类的?”那祯看着他,寻求他的意见。
“易碎,我觉得坛子之类外面还有包裹,比如木箱、铁箱呀,防重压,起固定空间结构。”林义觉得雨布是包裹箱子之类的。
“应该是这样。”那祯点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商量了几个可能有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得出结论。又陷入了沉思。
过了许久,那祯用食指戳了戳他手臂:“你说狗老宝晚年最喜欢哪里呆着?”
“石拱桥啊,昨晚就说过了。”林义知道她的意思了,“他六十岁以后,最喜欢在石桥上吸竹筒水烟,只要不下雨,每天几乎雷打不动。这都成了村民习惯的一个现象。”
“对的,而且他经常是靠着桥的贡献碑坐着,人老了有个靠的地方要舒服很多。”那祯从他房间找到纸笔。
只见她画了个圆,中间画一横把圆分开,横上点一点。
“这个圆代表他身边方圆三百米视线,太宽的的话就是别人家里了。”
那祯看林义点点头,又把一半圆打斜线,“阴影部分代表他的背面。横线是桥,这个点代表桥碑。”
“我们从他吸烟坐着的视线分析。”那祯点了点圆圈。
然后她把空白部分一分为四,从右至左依次是:水田、河流、水田、菜地。
“右边这一片是一亩多的水田,地势平整没视线阻挡。农忙时种水稻,其他年月都是种萝卜、白菜等蔬菜,而且田是别人的。”林义指了指没阴影部分的右边那一片。
“更重要的是,田的主人邹三爷年轻时经常和狗老宝干架,曾交恶到动用猎枪的地步;直到两人老了也不见往来。”那祯眼神又开始发亮了。
“中间这条河也排除。平时挖河金、捞细沙的人太多了,不确定性太大,狗老宝不会那么天真。
而河流左边这片田不一样,除了种水稻,其他时段基本不种经济作物。”那祯想了想画了条曲线代表河流,
“由于河的走向是西北至东南,左边的田经常被河水冲刷,面积越来越小。几乎每年夏天涨大水,就有田埂会垮掉一部分。”
“又排除?”林义侧头看向她。
“对,左边这田的主人是个没本事的,没钱、也舍不得请石匠帮他修河提防水。”那祯又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但是,他又是个踏实勤劳的人,没手艺却也每年修补一次田埂。”
林义接过话,“这里动作太多,太频繁,所以排除,那就只有最左边的这块菜地了。旁边小路边还有棵柳树呢,狗老宝种的。”
“不,这块菜地的操作空间不大,而且是村里另一霸郑屠夫的。
这人性子暴躁,谁惹毛了他,动不动拿杀猪刀上门砸门砸窗户,狗老宝晚年都不敢得罪他,人越老越怕死,也越没了那份锐气。”
那祯说的屠夫其实是个莽撞形的人,但也是个热心肠的人。
听到那祯对屠夫的分析,林义瞳孔猛地一缩,感觉整个人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下子想通了问题的关键。
要说林义家附近,后来谁变化最大,那除了几个读书在外面改变命运的,就只有郑屠夫了。
记忆中,他的女儿十八九岁就开上5系宝马了,那是05年出头。
屠夫这职业是比较挣钱,但又是在镇上买几套房,又是给自己和女儿分别买车,就有点发展太快了。
再说这郑屠夫也不是喜欢打牌赌宝的人。也没多余爱好,卖完肉就在家帮妻子干点家务活,种菜洗衣做饭,这就决定了他没有挣横财的渠道。
不过他有个小特长,对电这块懂的不少。偶尔邻居家里电线哪里挡路了,电线烧了都喊他帮忙。
电器坏了、电视机收不到电视台也喜欢找他。
但就算这些,这人也没有一下爆富的前提条件。
唯一的可能,就是村里水泥电杆替换老旧的树木电线杆的时候,运气好发现了狗老宝的东西。
因为电线杆长、重的特点,一般会埋的比较深,埋入地下1米多是基本要求。
想到这里,林义觉得自己的思路越来越正确。
接着他把石桥附近现在的电线杆和后世替代的水泥电杆,对比了了一遍位置,大概确定了个范围。
“怎么了?”看到林义发呆,那祯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想我懂了。”林义看着那祯,开心地说,“狗老宝好厉害,这棵柳树果然是个参照物。”
“嗯?”那祯蹙了蹙眉,一时没反应过来。